我先聲明,

我不是金正日父子,把最高領導人之位傳給孩子當成是自家的事情一樣。

我要強調,

我也不是那個會遵循世襲,傳位給自己人的古代皇帝。

以上的是我先強調的,不然不知別人會如何判斷這件牽涉了我和家人的敏感事件。


原定在星期五的華文學會的常年大會,

這是我兩個星期以前就已經決定好的,當時還征詢了中六學會的主席他們的時間后,才決定的。

他們的答案是他們會遲我學會一個星期辦常年大會,正因為如此我更放心的進行這個可以頓時讓我最沉重的包袱丟掉的會議。

不料,中六主席在會議的前一天給了一個我很想把他敲死的通知。

他說他很也將會在星期五那天進行會議,所幸當時氣還不在頭上,

想想一下,人家的學會那么大牌,只好將就他們咯!

但是回去慢慢想越是不滿,明明都已經決定了還要去配合他們,再加上身邊的朋友對他們班的口碑都不好。

雖然我不想說他們怎樣怎樣,但是他們總是喜歡人家麻煩似的,好像很喜歡跟人家作對。

結果,第二天我把通告改換去禮堂!(中六學會的開會地點)


直到當天,心想今天過完之后,學會的是就不關我了,一整天都開開心心的。

當然都叫身邊的朋友來支持一下我們學校的人啦!(誰叫PR那班人每次都是那么多人的,叫朋友來一起壯壯一下我們的聲勢)

敏感線則在于我們學校的人其中一個是我的弟弟,他中選難免會有閑言閑語,但是我不管太多,

主要是因為我們以民主的方式進行我們的選舉,以最多票的人選獲勝,以此讓人信服,我想這可沒作弊的地方了吧?

好不容易,終于等完了中六的常年大會,我急忙跑向前向中六學會的老師拿麥,提醒大家華文學會的會議也在這里舉行。

所幸的還有一小班的人愿意留下來,愿意出席我們今天的會議。

話不多說,我馬上開始改選,首先以主席開始。

馬上的,有人叫了我弟弟的名字,當然這也是預料之事。

好歹他在我們舊學校也是主席耶!

之后他同另兩位人選一起被投票,其實也不出我所料,是我弟弟以高票獲勝。

這當然多虧我的朋友都來捧場,這完全是公正的,因為我朋友都是會員,更何況他們陣營也有很多支持者來灌票。


 

主席選了出來之后,你徐徐走向我的面前說你希望華文學會的主席是在華文班出身。

我自然很不滿意,我馬上回駁你說:“假如這樣的話跟首相一定是馬來人的規定不就成正比了嗎?”

你心里很心虛,因為你是理虧的,但企圖心倒是大,企圖說服我的立場。

于是你找上了一個,進華文學會時間比我短,但權力大過我,而我也尊敬的阮老師來當你的靠山。

不知你對阮老師說了什么,我想你說什么阮老師也不便有意見,因為她是新來的,也因為你是正,她是副。

就因為這一點,我們僵持不下,最后在這兩個老師的強勢“要求”下,我說我沒有意見。

但是留了一句話給你:“這些話,我不便說,要說你們自己說。”

不料,你卻不動于衷,絲毫沒有想要上臺解釋的舉動。

搞到最后還是我和阮老師硬著頭皮上場,而你則像在靜中聽雷,悠閑地等著我們上臺出糗。

為此事,我還投票表決,我當然知道反對派的肯定輸了,因為挺我弟弟的朋友老早就離開。

你挺行的,懂得觀察優劣勢。

在表決成功后,我說的是贊成中文班的人當主席一事,你又跟我們搶起麥克風來。

你說了許許多多的客套話,感覺上就像都是阿諛奉承的話,全部都不是來自你的內心,我完全不理會你說什么。

認識你這么久了,我還不了解你嗎?

就這樣,我在極度不滿的情緒下繼續了我的爛攤子——會議直至結束。

結束之后,你試圖想找我解釋,我毫不客氣對你說了:“老師,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請你不要打擾我。”

我是一最客氣,最低聲下氣地聲量對你說了。

你等我,等到我忙完麥克風的事情之后,又來到我身邊說了一聲:“仕霖,對不起啊!”

我以含糊不清的字眼敷衍了她,就連我都不懂我在說什么,只想躲避你在我身邊出現。

就這樣,你慢條斯理地走出了這一座寬敞的禮堂。

留下我,憤怒的我,還有禮堂中所殘余的民主的悲哀。


你是以什么資格當成老師的?

每次看到你教學的方式都讓我不敢恭維。

看你教書的方式根本就是連小學生都教不好的那款,你竟然還有臉對中三的學生說:

“我是專門教中六的。”

說得神態自如,自然通順,毫無愧疚。

或許你在大學就是學到厚臉皮吧!

教導無方就算了,為什么在學會你也要踩一腳?

每次辦活動辦到焦頭爛額的時候,你總是帶著你那招牌式的微笑的說一聲:

“仕霖,辛苦你了!”

我不需要這些無謂的話語,一個人的話是否真心,我們的心是感受得到的!

而今天你那偏袒華文班的舉動更是讓我有些下這篇文章的沖動,

在本學會難道有主席一定是要華文班的人當的會章嗎?

難道單憑你這個顧問老師,理當是不應該擾亂我們學會的行政的,是我縱容了你,讓你無法無天,這是我的過失。

而你還找了一個無辜的阮老師幫你壯理,勢必要我低頭。

無奈的,我低頭了......

做人要做得真實,每天帶著一面沉重的面具,別人即不喜歡,自己也活得不愉快。

當然,我不是你,我不懂你過得愉不愉快;也不懂你帶著沉重的面具,會不會很辛苦。

只知道的是你那虛偽的樣貌讓我覺得想吐,沒有一刻是想看到你的眼神。

當然,主席由誰來當,我都無所謂,只是因為這件事情侵犯了民主的圣潔,讓我極度不滿。

更因為你為了滿足你所謂的那班華文班學生,而搞到阮老師,和我們兩兄弟陷入極為尷尬的窘境。

而你那隔岸觀火的態度,讓我極度不滿。

盡管你說了多少的客套話、好話,都無法平復我現在那火滾的心情。

而那個華文班的主席,也不會感激你讓他當撒謊那個主席之位,其實他也是很為難的,第二高票的人選當主席,誰好意思?

華文班的人也一樣,因為你的教書態度已經讓大家死心了。

而我,也徹底對你死心了......

 

p/s:此老師正是那位戰國八雄,ISO的那位老師

 

吃力與2009年7月18日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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